彷彿他比我更清楚病痛蔓延的步伐與紋路。
我坐在窗台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。
聽到H的聲音我總想起當晚。
我覺得很快很快,
不久以後,事情會再發生。
愈來愈失去重心。
好像,就是沒有對的事。
這是,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。晚上九時四十五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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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 世紀是藝術家宣稱個人至高無上、唯我獨尊的世紀,也是最成功地將所有藝術與全體藝術家統統交付給市場仲裁的世紀。在世紀末,我發現自己寧可不是個藝術家,龐大如火車站的藝術博覽會幾乎要摧毀我對藝術的最後信念。我夢想是個敦煌洞中的奴隸兼畫工,如今誰都尊稱他們是藝術家;我也寧可如少年時在山溝裡為新嫁娘的木箱木床畫上龍鳳呈祥,為死者的骨灰盒畫上松柏常青,然後在紅白喜事的宴會上分得一副碗筷,聽鄉親口口聲聲稱我是大畫家。
沒有選擇了。還是回到本題吧,這篇作文的題目是「畫廊」。然而畫廊是無法描述的。我想,所有畫廊最為中肯而善意的勸告是請藝術家忘記畫廊,回到自已的畫室去。
〈畫廊〉。《紐約瑣記》。陳丹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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