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.5.09

基本上我缺席於「聚會」這種活動好久、好久了。只要多上五六個人,我已沒法掌握我的思緒使之安穩無恙。但 Duncan 生日,朋友們說要唱 K (不可思議)。為了感激他早前幫我換了一個燒壞的燈泡。我也去了。「猶如在大戰炮火裡︱毫無懼色衝過去︱就算貧病或失憶︱都爭口氣從旁保護你」我一共點了五次。Duncan 制止我點第六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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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.5.09

我所遇見的馬先生粉絲們都是可愛的。又更新了。

目前為止,馬迷們集合起來的暴走力量,看來,已足夠洗了我的板。謝謝你們讓我貼 blog。好壯觀。







By: Felin




美兒問(握著拳):為什麼其他粉絲們都把馬先生拍得那麼溫文爾雅,而我拍的他總是那麼嘮嘮叨叨並且一臉不爽和憂鬱。




Untitled from Eli M.Y.Lau on Vimeo.



Untitled from Eli M.Y.Lau on Vimeo.

圖:J





馬先生在上海演講時我還在被窩裡跟頭痛搏鬥。醒來後上線粉絲們都已盡慶而歸。你們一直給我傳來視頻照片,我看呀看真感到地域與時空的界線瞬間被磨平得完美無瑕。

我就是看呀看,突然發現,每一雙粉絲眼睛,都有不一樣的角度,拍下來的神態,自然不一樣了。而我,我覺得,我所遇見的馬先生粉絲們都是可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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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.5.09

梁文道:要抬黃乃忠,就連我們一起抬



圖:黃靜

http://www.inmediahk.net/node/1003255

這些年來此城發生了許多事情,多荒謬的都見過了。而這事,我真的生氣得快要流淚。所以,我鄭重地,懇請大家,去聯署。我們要,站在公義的那一邊。

11.5.09



The British Museum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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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.5.09

夏宇的聲音。

蘇打綠的各站停靠的歌詞。聽到這歌。我呆了。


昔者莊周夢為胡蝶,栩栩然胡蝶也,自喻適志與,不知周也。俄然覺,則蘧蘧然周也。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?胡蝶之夢為周與?

春立下分際的標竿時,我作了一個夢。
我夢見我竟然變成了人,走到草原上,
看著自己飛來飛去。

雨水沾濕了翅膀,卻讓花香更清明;
穀雨雖然寒冷,卻讓鮮豔的顏色更磅礡。

當我還是蝴蝶的時候,我不知道自己如此地快樂。

我遇過這叢花嗎?或是這花的誕生是因為我?
我能再遇到他嗎?還是我從未盛開過?
不過,我知道那花從此印記成我的紋路

Chaque papillon etait le fantome d’une fleur passe, revenant a la recherche de elle-meme.

那個隱居的女人,她的朋友說。


當我夢為人的時候,我才發覺這被忽略的快樂。

Est-ce que j’ai vraiment rencontre cette fleur?
Etait-elle nee pour moi?
Est-ce que je vais la revoir?
N’ai-je jamais eclos?

(我遇過這朵花嗎?她是因為我而生嗎?
我能再遇見她嗎?還是我從未綻放?)

尋找前世的蝴蝶,在夢的觸鬚中成了人;
身體形式是生命的各站停靠。

懂得太多的人,被心眼絆倒,在計較間迷走打轉
而那不怕貘、不懂生死的翅膀,正飛舞在最美的風景間

我期待夢醒的時候,要做一隻順應快樂的蝴蝶。

Elle a dit:[m] 她說 /m/
Elle a dit:[n] 她說 /n/
Elle a dit:[m] 她說 /m/
Elle a dit:[n] 她說 /n/
Elle a dit:[z] 她說 /z/
En suite, elle a dit:[pok] 然後,她說 /pok/
A la fin, elle a dit:[ch] 最後,她說 /ch/

譯自夏宇〈被動〉(Salsa,1999)


「每一個蝴蝶都是從前的一朵花的鬼魂,回來尋找它自己。」張愛玲《炎瓔語錄》


女聲:謝馨儀
法文獻聲:夏宇
翻譯:夏宇、小渥、Julien Chamero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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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5.09

這是賀壽的。

親愛的契爺:

生日快樂。祝你身體健康,一切安好。如果可以,希望你戒煙成功。也應該多休息。天天睡個好覺。

(P.S. 你的生日禮物,的確被我搞砸了,我會再弄過的啦 ......)

頑劣的契女 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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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5.09

妳這小鬼。

他跟她見面時已接近半夜,好比一切事物即將悄然停頓。剛下過雨,路是濕的,空氣是薄的也有一點涼。電車行過路軌,似乎是唯一清晰能聽的聲音。

他來晚了。她等待。她不曉得他到底會不會來所以,她堅持等到最後,直至確認他不會出現。期間她走了許多路,看著一家又一家的店打烊關門。關了門,還貼著玻璃櫥窗看個夠。昏暗之中她看到自己輪廓的反影,左看,右看,然後從手袋裡拿出梳子,把馬尾重新綁過,再補過化妝整整齊齊,還灑了一點,身邊每個女人都告訴她是「快樂的味道」的香水。

她最近覺得很累,連臉容看起來都是疲憊的,心裡滿是壓力。由此她思考一些她從沒思考過的問題譬如,要過哪一種生活,要有一個怎麼樣的人生。她每個早上,都恐懼新的一天來臨。是真的恐懼,恐懼到,身體會擅抖。

唏!

有人在背後喊她,她轉身就見他站在不遠處。他攤開雙臂,一手拿著公事包,一手握著電話,微微側著頭,抿一抿嘴,看她。

他和她本來相約晚飯,但餐廳都關得七七八八,她領著他,走了好一些大街小巷。他不時問,選好了沒,她還要三心兩意,覺得這家太吵,那家食物味道不好。

他終於落後了她,獨自靠在街頭的欄杆,把深灰色的西裝外套脫下,搭著杆上。拿出打火機,點了菸。

妳這小鬼。

她緩緩走回頭路,站在他面前。妳這小鬼,竟然還一直有人受得住妳。他重覆一遍。

她踮起腳,舉高手,圍著他的脖子,擁抱他。他沒作聲,只吞吐香菸。用力吸一口,尼古丁捲過氣管心肺,然後再很用力的呼出來,胸膛一起一伏,菸的暖掠過她的耳朵。

此刻她感到自己與他所前未有的親近,比起共枕、他在她內,花光全身的力量,更要親近百倍。她靜靜地哭了,眼淚沾濕了他的襯衣,剛補過的胭脂,在他的衣領上印下一點微紅。她用手指擦拭,如同抹去一個不會有人知道的秘密。她漸漸無法理解愛了。她只懂親近的情感。

妳這小鬼。讓我告訴妳一些故事。而那些故事,她應當期盼了好久、好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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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受了愛書人的恩惠。




林兄真的寵壞了吾輩讀書人。我自己收書不善已不消提,再詳說也只有臉紅慚愧。簡述便是當初搬屋時丟失重要文學作品一冊,最近拿起紙筆,著手要寫一些什麼時,才驚覺遍尋不獲。急急找他,問可有在坊間二手書店見其蹤影。林兄是慷慨的,二話不說,把自己書架上的一冊轉贈給我,他的理由是「書也揀主人」,今天我對它有感知,而他自己短期內又不會重讀,故此刻書到我手就合宜了,淘舊書的意義也正正在此。

這還不只。林兄還加送博益版周耀輝的《道德男人》。真感激。我們都喜歡黃耀明和方大同對不對,從「終於黑得一切陣線亦踰越/愈亂愈像一次革命難逆轉」到「在/哪裡記載/第一個桃花賊/誰在/哪裡典賣/第一支紫玉釵」,周耀輝寫過許多不錯的詞。早前在內地復刻的《梳頭記》,淡淡的日記細碎頓時感到一個人真的有一個人的時日,能化成文字,讀來就覺得既溫存又愜意了:

「這些日子以來我是怎樣過的?我可以怎樣告訴你我的近況呢?也許可以這樣說,像我這樣的一個男子(有人建議我以這個題目寫篇文章),漸漸覺得世事本來無可無不可。倘若那只小小的青蛙確曾跳出井外,如今已回到井中,每天望著圓圓的天空,聽著空氣盤旋井壁的聲音。真的,一切不過是聲音。」〈一切不過是聲音〉。《梳頭記》。

林兄贈我書那晚,我回家,作了一件浩大的家居事。把讀過的、可見的餘生日子也不打算重翻的,一份一份分好,貼上萬事貼,送出去。讀書啊意思就在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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