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.3.09

某回深夜,走過一道橋,忽然灑下微雨點點滴滴。抬頭看,天特別漆黑,空氣特別陰冷特別沉重。那刻我想,我是不能。什麼都不能。因為日子太長太久了,因為已成定局。都發生了。其實並非想像中的愉快。相對而言,也沒有想像中的哀傷。當分不出什麼是喜,什麼是惡的時候。彷彿,明明是惡了,又要說成是喜。或許如能有足夠的力氣和專注,看清眼前一秒,已算是幸。每天期待和尋找那一秒。每天在安慰自己:總會過去的。

一直在欺騙自己:都不要緊。

而我想說,他們都猜錯了。他們一直,統統,都猜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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